江海天道:“反正我家也没有什么损失。亏得他这一来,引来了我师弟,我还该多谢他呢。”秦元浩听了江海天这样的言语,不敢再说。仲长统却道:“就这样便宜他了?”这句话正说中了文道庄心中的疑虑,他刚刚松了口气,不觉又紧张起来。江海天哈哈一笑,说道:“二十年前,家师在邙山放走了文廷璧,这件事朋友们都是知道的,江某庸愚,有愧恩师传授。别的我学不来,但立身处世之道,我则是处处以他老人家为榜样的,当年我的师父可以饶了文廷璧,如今我又何尝不可放了他的侄儿?何况这位文先生今日是来喝喜酒的,难为客人,这不是太杀风景了么?”江海天歇了一歇,接着面向文道庄正容说道:“文先生的武功得来不易,好自为之,可以成为一派宗师。家师当年放走你的叔父,为的就是要保全你们这武林一脉。我还记得家师当年曾劝告令叔:‘改邪归正,不可误入歧途。’如今我也用我师父当年的说话劝告你,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们师徒的期望。好,你走吧。”江海天说得十分诚恳,场中宾客无不感动,人人都是如此想道:“江大侠的确是不愧大侠的襟怀,文道庄这厮若还不知悔悟,那就当真是禽兽不如了。”岂知文道庄却是执迷不悟,想法完全两样。他在天下英雄之前,坍了这样大的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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