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秉藩道:“金兄,我想请你报一个讯给我们红缨会的舵主,公孙舵主的女儿不幸、不幸,已是身遭惨死。迫死她的仇人是阳浩。”金逐流大惊道:“公孙燕死了?”宫秉藩黯然说道:“我亲眼看见她从一个悬崖上跳下去的。”金逐流道:“她一身轻功,说不定或许会死里逃生。”宫秉藩道:“但愿如此。不过,当时的情形,固然她是受阳浩所迫,但看来她也是自愿求死的。”金逐流道:“为什么?”史红英心念一动,说道:“公孙燕是出去找寻厉南星的,莫非她得到了厉南星的什么不幸的消息?”思念及此,声音不觉都颤抖了。宫秉藩叹口气道:“正是如你所料,她在跳崖之时,口中还在叫着厉南星的名字。我一直没有知道,原来他们早已是一对情侣。”金逐流道:“你见着厉南星没有?”宫秉藩道:“没有。但我听得公孙姑娘叫喊着‘南哥、南哥,你等等我!’依此看来,恐怕厉南星已是在她之前,命丧幽谷。”金逐流道:“那个地方在何处?我要去查个水落石出。即使他们真的死了,我也该收葬他们的骸骨。”宫秉藩说了当日的情形,叹口气道:“我自愧本领不济,给阳浩打得重伤,伏在马背上逃命之时,已是神智迷糊。只知那个地方是在黑石岗的东面,是乱山之中一个陡峭的山头,也不知离此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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