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恐怕不能成立。”史红英道:“什么破绽?”金逐流道:“据宫秉藩说,那日他和阳浩斗个两败俱伤,宫秉藩固然伤得很重,阳浩带了几处剑伤,也决不会太轻。当时的处境,义军可能随时来到。阳浩受了伤,他还不赶紧逃跑?再说,即使他存心要把厉大哥作为人质,那百丈悬崖,幽谷中又有毒雾笼罩,他一个受伤的人敢下去吗?就算他有这个胆量,也没有这个本领了!”史红英道:“这么说只有咱们亲自到天魔教去求见这位新教主,方能揭开真相了?”金逐流道:“去总是要去的,但我以为还是多获得一些线索才去较好,免得坠入人家的陷阱。”史红英道:“依你之见如何?”金逐流道:“还是依照原来的计划,先去见了公孙宏再说。一来宫秉藩托咱们替他报讯,此事不宜耽搁;二来红缨会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会,天魔教重开香堂,一定会请公孙帮主前去观礼的。但不知公孙宏是否亲自去,去了又是否已经见到了那新教主了?这两件事情,见了公孙宏就可以问个明白。”史红英道:“对,还是你想得周到,就这样吧,公孙宏家住山东武邑,与天魔教总舵所在的徂徕山也不过只是数百里之遥。”计议已定,两人遂即兼程赶路,前往武邑。一路无事,平安抵达。公孙宏的名字在武邑乃是家喻户晓,金逐流毫不费力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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