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,第二天一早跑去接他妻子,哪知接出来的只是他妻子的尸首!韩知府说是她突然得了急病暴毙的。”武庄叫道:“一定是那姓韩的狗官害的,程新彦怎不和他理论?”快活张道:“突来横祸,程大哥当然不肯罢休,可是不理论也许还没发作得那样快,一理论立刻就更是大祸临头。韩知府早有预谋,一声令下,招来几个捕头,便即将程新彦捉了,关入监牢。”武端怒道:“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情,捉人坐牢也总得有个罪名的吧?”快活张道:“要罪名还不容易?程新彦和罗金鳌有过往来,那姓韩的官儿早已打听到了,这就诬告他一个私通‘盐枭’的罪名,又说他结交匪类,图谋不轨,后来更给他加上了一个造反的罪名。人下了狱,家也抄了。”武端愤然道:“这狗官儿真是可恨可杀,后来怎样?”快活张道:“那狗官儿将他定了死罪,只待臬台(一省的司法部门)的批准公文发下来,就要将他处决的了。这本是例行的公事,臬台看见知府呈报的是‘造反’的罪名,那是没有不批准的,但那狗官儿还怕臬台万一不予批准,在他待决的期间,每天施以毒刑,打得他几乎体无完肤。这样即使将来臬台免了他的死罪,他也非给知府打死不可。”武端气得握紧拳头,说道:“但愿老天开眼,叫这狗官儿落在程大叔的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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