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也追上了。过了外金水桥,那几个炭夫分开来走,走三个不同的方向,宋腾霄道:“小师妹,你还认得那个碰撞你的炭夫吗?”那些炭夫脸上都沾满煤灰,黑漆漆的,好像个个都是一样。走路又都是伛偻着腰,身材高矮,若非分外留意,也难分别。吕思美正自迟疑,忽见向东面走的那个人,回头向他们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。吕思美心中一动,说道:“不错,正是此人,看来他只怕是有意和咱们开个玩笑的。”宋腾霄早已想起一个人来,说道:“咱们且别声张,慢慢的跟着他走。”那人走到河边,放下煤篓,拿出一条毛巾,绞湿了洗脸。此时跟在他背后的,除了宋腾霄和吕思美之外,已经没有第三者了。那人抹干净了脸上的煤灰,站起来笑道:“你们赶来要我赔衣裳吗?我这个穷炭夫可是赔偿不起。”宋腾霄又惊又喜,笑道:“快活张,原来是你,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是你了,天下除了你快活张,还能谁有这样妙手空空的绝技?”快活张笑道:“多承宋大爷夸奖,大爷不发小人的脾气了吧?”原来这个炭夫不是别人,正是外号“快活张”的天下第一神偷张逍遥。宋腾霄上次与他在苏州相会,分别不知不觉已有一年,想不到如今却在京城碰上。宋腾霄道:“快活张,你怎的改行做起炭夫来了。”快活张笑道:“我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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