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天无据,被侬留得香魂住。如梦如烟,枝上花开又十年。十年千里,风痕雨点斑里。莫怪怜他,身世依然是落花。——龚自珍陈天宇道:“不错,这是清宫侍卫的朱雀金牌。小时候我曾在先父的衙门见过的。”原来陈天宇乃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出身,他的父亲曾经做过清廷派驻拉萨的“安抚使”,经常有大内侍卫来到他的衙门的。金逐流道:“尉迟大侠,这个鹰爪孙是怎样给你抓来的?”尉迟炯道:“昨日我在路上碰见石朝玑,这厮是他的接应。我追拿石朝玑,惭愧得很,只捉着这厮,却给石朝玑跑了。不过,从他的口中也还可以盘出一些东西!”金逐流笑道:“尉迟大侠,你真是神通广大,捉了这么一个人来,我们都未知晓。好,有了这个活口,事情的真相就不难大白了。”原来尉迟炯将这人带上泰山,点了他的穴道,在人丛中一搁,这才出来质问杨牧的。当时大家都在留心听齐建业和杨牧的说话,尉迟炯悄然来到,竟是谁也没有发觉。齐建业铁青着面,说道:“这个鹰爪孙的说话就能够相信吗?”陈天宇道:“问问他的口供,又有何妨?”金逐流也道:“不错,让他和杨武师对质,是真是假,总可以听出一点端倪。”口气之中,显然已是对杨牧有了怀疑,比较相信尉迟炯的说话了。齐建业面色越发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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