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事销凝久,十年光景匆匆。念云轩一梦,回首春空。彩凤远,玉箫寒,夜悄悄,恨无穷。难黄尘,久埋玉,断肠挥泪东风。——孙道绚宋腾霄对他心怀芥蒂,只顾和陈德泰说话,不知不觉把他冷落一旁。缪长风大口大口的喝酒,酒意有了几分。酒在杯中摇晃,云紫萝的影子在酒中摇晃。湖上相逢,梅林练剑,花下谈心。与云紫萝的许多往事,蓦地里都兜上心头了。“唉,我是落拓江湖,她是飘泊人海。我们都是一样的运蹇时乖。不过她的遭遇却比我更难堪得多,不知她能不能支撑得住?”陈德泰是个老于世故的人,发觉缪长风似乎落寞寡欢,瞧出有些不对,遂举杯笑道:“缪兄,今日难得相逢,我敬你一杯。喝过了酒,我还有事要求你呢。”缪长风一饮而尽,说道:“陈老先生有何吩咐?请说。”陈德泰道:“久仰缪兄文武全材,请缪兄给我留个墨宝。”缪长风笑道:“老前辈开我玩笑了!文武全才四字,我怎么当得起?老先生,你才是令我钦佩的文武全才,我怎敢班门弄斧?”陈德泰道:“我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。”缪长风道:“这幅中堂想必是老前辈的笔迹?”陈德泰笑道:“写着玩的,我是老来无聊,故此对朱竹垞这首词特别喜爱。”缪长风道:“这首词我也喜欢。词中固然是有满腔抑郁,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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