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走!”聂隐娘劝也不是,走也不是,隐隐感到其中定有“误会”,但急切之间,却怎能向段克邪问个明白。吕鸿秋听了史若梅临去那两句话,也是又羞又气,大怒喝道:“你这妖女胡说什么?”摘下两颗金铃,追去向史若梅便打,段克邪道:“算了,算了,让她走吧!”飞出两枚铁莲子,把她的金铃打落。吕鸿秋呆了一呆,叫道:“咦,你怎么反而纵容奸细?”有个金鸡岭的大头目正在附近,听得这边在闹“捉奸细”,急忙飞马追赶,追到了史若梅身后,挺起长矛便刺,史若梅正在气头,一手抓着矛头,将那头目拖下马来,便夺了他的坐骑。这匹马正是牟世杰所劫的那帮御马中的一匹,史若梅跨上马背,催马疾驰,待吕鸿秋赶来,她早已去得远了。吕鸿秋性烈如火,但却也是个聪明的女子,这时稍稍冷静下来,猛地疑云大起,问段克邪道:“段贤弟,你和我说老实话,这奸细是否和你甚有交情?”段克邪涨红了脸,讷讷不能出口。聂隐娘走过来冷笑说道:“你问他们是甚交情么?他们只见过两三次面,交情么也许还谈不上,不过,他们却是一根红线上拴着的未婚夫妻!”吕鸿秋大吃一惊,睁圆了两只眼睛,盯着段克邪。段克邪急道:“吕姐姐,你别相信他的说话!”聂隐娘冷笑道:“枉你是段大侠的儿子,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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