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尽管是这样想,他可不敢像褚葆龄这么坦率,把心中所想的都说出来,心乱如麻,半晌说道:“龄姐,你带我上山,就为的是为我编织花环么?”褚葆龄笑道:“小承子,你倒是聪明得很。爷爷管束得紧,我若不是和你一同出来,我今晚回去,他非把我再三盘问不可。”展伯承就似被浇了一盆冷水,心中想道:“原来你是要把我当作挡箭牌。”褚葆龄道:“怎么,我说了实话,你又不高兴了?”展伯承道:“那么你是另有别的事情出来的了?”褚葆龄道:“小承子,你答应帮忙我的,现在你还愿意帮忙我么?”展伯承已料到了几分,心中似打翻了五味架,甜酸苦辣,样样都有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褚葆龄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睛,在展伯承身上滴溜溜地转,似笑非笑的低声说道:“小承子,你心里还在不高兴么?唉,小承子,你知不知道,这件事对我是非常重要的,我只有你可以倚靠,你不帮忙我还有谁帮忙我呢?”展伯承心里叹了口气,咬了牙根,忍着心中的酸痛,涩声说道:“你要我帮忙什么事情?说吧!”褚葆龄指向山头,说道:“那里有一座房子,你瞧见了吧?”那是一座碉堡式的石屋,在山顶高处,周围是参天古树,隐隐现出屋檐一角,展伯承一直没有留意,如今褚葆龄指给他看,他才发现。展伯承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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