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其中之一。住在将军庙附近的,都是这些孤寡老卒。他们很多人身体残缺,下不了田、做不了工,就是靠王庙守勉强接济度日。”“哦。”赵黍随便应声。“赵生今晚就不必另寻旅舍落脚了,那些地方床铺被褥都不干净,夜里可能还有小偷小摸。”戴老爷一副关照晚辈的模样:“你若是不嫌弃,就在我家多住几天。”赵黍也无所谓,反正事情已经解决,能蹭吃蹭喝谁不乐意?……夜色已深,赵黍回到戴家安排的客房之中,桌上摆着一个布袋,里面是叠好的银饼。这种径长两寸、阴刻有“天夏通宝”字眼的银饼,是前朝天夏所铸官银。因为工艺稳定,并且存量丰富,即便天夏朝早已分崩离析,类似的银饼、金饼,仍旧是各国流通不拘的货币。“真有钱啊,前前后后送了快二百两。”赵黍把玩着银饼。“显弄术法,索讨钱财,还能自以为乐?”忽然一道清冷女声在耳边响起,就见一名女子凭空出现,在赵黍附近凌虚飘游。她看上去年约二十,天姿清辉,灵眸绝朗,头上青丝半髻半披,身穿黛紫色广袖襦裙,青索束腰、玉佩玎珰,清绝超尘,不似凡人。赵黍对这名女子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,把银饼放在桌上打转:“这又不是我开口索讨,是人家主动送来的。再说了,难道我不拿,就能彰显我高风亮节、不慕世俗荣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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