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越激动,猛地扯开短褐,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:“你看看!我为华胥国做了什么?还有我那些弟兄,哪个不是遍体伤残?”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赵黍平静道:“如果是要抚恤银和安家田,我可以跟戴老爷商量。”王庙守笑了出声:“赵符吏,你也太天真了吧?你以为你是谁?一个学会几手术法的馆廨生,要不是靠着攀附豪绅权贵,你觉得今天能站在这里?”赵黍也不生气:“我就不懂了,那你如今做这些事还有什么意义?以你的能耐,大可杀进戴家。”王庙守缓缓摇头:“我不是那种莽夫。”“你打算给其他老卒安排后路?”赵黍揣测说:“我不知你是怎么遇见那棵妖藤的,但你依靠它的协助,让戴家少爷被精怪附体,目的是为了趁机勒索戴家?”“没错。”王庙守毫不掩饰地承认了:“我跟它商量好了,日后让它依附在将军庙,我以庙守的身份为戴家少爷驱邪,迫使戴老爷以田产钱财供奉,如果他不同意,戴家少爷永远也好不了。”“永远好不了?”赵黍眼珠一转:“当初在戴家,我明明已经为他驱除精怪。第二天却陡然妖变,这也是你的手段?看不出来啊。”王庙守冷哼一声:“那不是我的手段,妖藤不过给了我一根狼毫,是它作法令戴家少爷妖变。朱先生说你是馆廨庸人还真没说错,我给戴家少爷检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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