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四女不发一言,只是给他悬上佩玉,系上长剑。“我唯独喜欢这件锦袍,他送的,我很喜欢。”苏定远说完,玉带轻系,抬脚出门。庭中,苏澈一袭蓝绸长衫,安静地看着他。“你是该去的。”苏定远点头,“不过可不是乘马车。”苏澈轻轻点头。马术是一项需要勤加练习的技艺,这并不亚于习武练功,而也与天赋有关。北燕精骑便善骑马作战,纵横驰骋,大梁和后周骑兵皆不能敌。江湖中也有善骑者,不过多为以内炁调和形体来稳定,真正能做到游刃有余的极少。苏定远自幼便是马背上长大的,久经沙场,骑术自然精湛,如心思与坐骑相通。苏澈却是乘惯了马车,虽也骑过马,但也只是在家中溜达,更别说是长街奔袭。等出了将军府的大门,过朱雀长街,苏定远便不等他了,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,影子都看不见了。苏澈双腿紧夹马腹,两手握紧了缰绳,脸绷着。虽然如今以他体魄,只要不是疾驰之下落马,也无甚大事,可那种紧张依然挥之不去。在一旁骑马紧跟的,是已经伤愈的苏大强。他看着自家少爷紧张的模样,一脸傻乐。“少爷,您将来也不上战场,不用骑的很好。”苏大强道:“府里有马车,将来您还学轻功,只要不是名马良驹,这脚程也撵不上你。”苏澈连看他都不看,只是抿紧了嘴。他将来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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