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苏定远的声音从回廊上淡淡传来。苏清缩了缩脖子,假装没看见似的,转身走了。苏澈跳下阑干,“父亲。”“这句诗,你能听懂吗?”苏定远负手,问道。苏澈略作思量,点点头。“山河壮丽,你有心情胸臆,可胸中无半点墨水,便只能瞠目结舌。”苏定远说道:“而习武就像是作诗,武功就是你胸中的点墨。”苏澈似懂非懂。“人识断字,熟读诗书,所以受人尊敬,称为先生。武人粗鄙,虽行侠仗义却也逞一时之勇,多为人轻视。”苏定远道:“所以后来习武便称「修行」,修的不只是武功,还有人的德行。”苏澈点点头,表示受教。“颜府无辜者数百人,虽不至流离失所,但也落魄。颜琮妻子早逝,他在外却还有两房小妾,如今入了教坊司,玉书也入了宫,颜六等人一并处斩。”苏澈听苏定远说着,虽知不该,但闻之仍有愤懑,却也不知他为何说这些。“你知道,导致这些发生的原因是什么吗?”苏定远问道。苏澈道:“因为颜伯父贪心,连累家人。”“再想。”苏定远说道。苏澈一愣,难道此事还有内情?他心里忽然有些活络,若真有内情,说不定玉书......“难道是有人栽赃嫁祸?”他眼睛一亮。苏定远看他眼神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顿时摇了摇头,略有失望。苏澈看到后,眼帘低了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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