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苏澈有些似懂非懂。周子衿见此,只是道:“有些东西不需要你考虑太多,年少轻狂不可取,可不能失了少年意气。”苏澈一愣。“义父对你的期望和殷切太重,但这不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和承担的担子,这只是一条顺境的路,在你还未找到自己的选择时要走的。”周子衿脚尖朝前轻踢,一杆大枪从兵器架中飞出,被她一把握住,“当你有了自己的选择,你才能去判断想做什么,要做什么。而这条路,就会成为你最后的选择,也是永远不会偏离的一条大道。”她并未像那些耍枪的江湖人那般抖出枪花,而是大枪以臂缠,直指苏澈。“你练桩四年,强身健体,至此开始,才是真正修行。”“修行?”苏澈轻喃一声。“是要一辈子靠桩功炼体强身,还是真正习武修行,自己选吧。”周子衿目光冷淡,薄唇轻抿,如刀锋弧寒,似冷月挂霜。若有若无的杀气飘散像雾,虚幻不真却偏生给人无限压力,如秋风般袭体的寒凉,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想要颓废放弃、就此低头的念头。苏澈喉间咽了咽,只觉刚刚活泛起的一身气血由热转凉,本是刚刚有了无数力气的双腿偏偏像是灌了铅,难以抬起。他呼吸渐粗,就这么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周子衿,脸色很快涨的通红。“动起来啊!”他心里想着,咬着牙,无声愤懑。他缺了一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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