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玉书现在在家?”苏澈问道。“这个时辰。”苏大强抬头看了眼天色,还未到午时,“肯定是在学堂。”“那你还愣着干嘛?备车。”苏澈道。苏大强一脸为难,“学堂在玄武大街,两刻钟的路呢。”“嫌远?”“昂,远了。”苏澈一噎,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阶上的汉子,放在平时,自己这么反问,对方一定会顺着自己才对。可现在,竟然是就坡下驴,反将自己一军。“我爹跟你说什么了?”苏澈眼珠一转,直接问道。苏大强连连摆手,“没说啥啊,就是府里的马累了,这么远的路,折腾啊。”苏澈气极反笑,“府上健马日行千里,就算是套车的马也可负重六百,区区两刻钟连内城都未出去,你跟我说马累?”苏大强见他似乎真是动气,当即搓着手不说话。“你不去我自己去。”苏澈撩袍,抬脚便走。“别,去,我这就去备车。”苏大强连忙道,眨眼不见了踪影。苏澈回书房把茶水喝了,看了眼桌上写的字帖和诗文,揉了,丢进一旁的纸篓里。鸿鹄学堂。这是梁都内贵胄和官宦子弟才会来的学堂,而开设这处学堂的,是桃李满天下的大儒邓启商,如今已经八十余岁了。马车在学堂旁的巷子里停下,苏澈撩开车帘,下去。鸿鹄学堂地处有些偏僻,虽处四大街之一,但当初为了营造一种读书的安静氛围,选址颇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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